當了幾十年村干部,今年以來,是劉建橋*揚眉吐氣的日子,收回了村集體水面200多畝、旱地80畝。
劉建橋是湖北省鄂州市華容區(qū)臨江鄉(xiāng)粑鋪村村支書。集體賬上有錢了,為村民辦事,腰桿也挺直了。
今年以來,鄂州市借力掃黑除惡專項斗爭,開展村集體“三資”核查清理,僅華容區(qū)就清理出低價承包或侵占村集體山林水面5743畝。
蒲團鄉(xiāng)小廟村7組有塊15畝的堰塘,1999年以每年600元的價格租給村民劉某某。
前些年,劉某某還能按時交納租金。后來,由于經營不善,加上組長變動,劉某某外出打工,租金也沒交了。
2008年以來,劉某某回鄉(xiāng)修葺堰塘、圍欄養(yǎng)魚。由于他脾氣暴躁,村民對他“敬而遠之”,租金的事再沒人提起。
今年以來,劉某某明顯感覺氣氛不對,村頭巷尾到處刷上“掃黑除惡人民戰(zhàn)爭”的標語。村民聚在一起,總是議論起舉報身邊的黑惡線索。
今年7月的*,村里召開“掃黑除惡動員會”后,劉某某接到親戚電話,心頭一緊,“會上說了,不交租金,霸占集體財產,村民就要舉報。”考慮半天后,劉某某從柜子里拿出6000元現金,連夜交到村委會,“這是我過去10年的租金,請先收下,以后怎么交,聽組織安排。”鄂州市國土局干部、小廟村*書記呂學良:劉某某的轉變得益于掃黑除惡專項斗爭,他雖然算不上黑惡勢力,但他看清了大局大勢。他的問題解決了,村里心齊氣順、人心穩(wěn)定。
彭北湖是華容鎮(zhèn)蘆花村的集體資產,上世紀90年代分到小組,小組又分給村民。2008年,村里組織“三資”清理,收回其中的300多畝,引進商戶開展生態(tài)觀光。僅租金一項,每年為村里創(chuàng)收30萬元。
然而,還有100畝掌握在3戶“狠人”手中。為霸占這些水面,有人打過架,有人鬧過事。
今年以來,村里下決心收回這些水面。村支書高述兵一戶戶上門宣講。“我修整堰塘,投資怎么補償?”“這是集體財產,不是征收你家的地,沒有補償。你這么多年沒交租金,我們來算算有多少?”
這次是動真格了!承包了40畝的老組長率先交了租金。
另一個承包戶高某某的妹夫,是華容鎮(zhèn)另一個村的村干部,高述兵請他來做工作。“我以為高書記叫我們退出想自己占去,原來是上面統(tǒng)一要求,別人交我也交吧!”華容區(qū)委常委、組織部長周克明:村看村、戶看戶,群眾看的是干部。村支書行得正、有方法,就沒有做不通的群眾工作。
承包村集體的水面200多畝、流轉村民土地500多畝,2016年元月,臨江鄉(xiāng)粑鋪村村民許某某跟村里簽下協(xié)議,付了一年租金,發(fā)展循環(huán)養(yǎng)殖,打算大干一場。
當年夏天,一場暴雨澆熄了他的熱情。收入沒達到預期,他只支付了村民的土地流轉費用,拖欠著村集體租金。
掃黑除惡專項斗爭開展以來,村干部上門找了他5次,都被他懟了回來,“鄂州北站搞建設,對我養(yǎng)魚有影響,我要申請賠償!”
“一碼歸一碼!2016年夏天,村里還為你爭取了10萬元的抗災救災資金,沒有村黨組織,你挺得過來嗎?現在上門找你,你不交,等村民舉報你是村霸,公安局來找,怎么辦?”
村支書劉建橋義正詞嚴,許某某低下了頭。次日,他就把租金交到了村委會。
并不是每個村都有劉建橋這樣敢擔當的干部。今年3月起,鄂州市開展基層黨建“紅色質檢”,確定軟弱渙散村(社區(qū))黨組織31個。截至8月上旬,已完成其中15個村的整頓轉化工作。
鄂州市委常委、組織部長何文:將掃黑除惡專項斗爭與加強基層組織建設緊密結合,堅持邊掃邊建邊治,才能鏟除黑惡勢力滋生的土壤,還百姓一方凈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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